“啪!”白唐将手机扣在了桌上,惯常好脾气的他难得真的生气,“去,去把袁子欣给我叫来。” 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 这一刻祁雪纯真以为他会吐出一口老血……
严妍马上联想到从疗养院房子里出来的那个神秘人。 她愣了愣,下意识的起身,躲到了酒柜旁边。
严妍很伤心,很沮丧,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,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 “少说废话,”祁雪纯盯着他:“今天你去酒店是为了什么?”
他故意折磨她,打着圈儿却不进。 这时,助手警员大步走过来,“白队,嫌疑人什么也不肯说。”